蔺从安今天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姜天也知道对方是真心烦,只得给他倒了一杯酒。
“别的不说了,不管怎么样,兄弟我挺你!”
蔺从安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两人碰了杯。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中,身边突然有人说话:“蔺先生……”
两人回头。
这桌地方不大,一共只有两个人。
不像曹公子那边,连陪酒小妹带捧场人员足足十好几个。
可即便如此,这两人给郁久的压迫感还是比那边强好多倍。
郁久脸色又白了一分,眼前好像出现了血淋淋的被五马分尸的场面,一时间革命先烈受过酷刑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过。
“……是……是蔺先生吗?”
蔺从安皱眉。
这个卡座是洒金轩老板特意给他留的,角落,清净,如果有人特地凑过来,就会被拦下。
但今天出现了一个漏网之鱼。
他刚才注意过这条小鱼,一曲《钟》,弹得出神入化。
就这一会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衣服湿得往下滴水,一身酒味,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郁久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心一横,眼一闭,大声道:“蔺先生,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