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楼上有个人正探头探脑地往下望,郁久正眉头紧皱分弦调律,小王公子和店长都紧张的盯着他,只有蔺从安一个人不经意间看到了。
“谁?”他出声道。
另三人齐刷刷地抬头,楼上那颗脑袋来不及往回缩,一下涨红了。
“什么谁,我不能看看了吗?”
“牛老师?”郁久惊讶地问:“你不是从来不下来的么?”
牛老师气得翻了个白眼:“那我不能下来吗?”
“能……”郁久看看琴又看看牛老师,问道:“牛老师你昨天也在二楼,有没有看见谁动过库存的新琴?按理说不应该啊……”
牛老师心头一跳,故作镇定地一步步走下楼梯:“谁没事儿去看库存,我不知道。”
她长相一般,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偏偏很爱跟人争个高下,日常踩着恨天高,就算从楼梯上摔下去过都没让她放弃。
蔺从安是什么人,眯眼看了一眼这个牛老师,觉得自己的小未婚夫的工作环境太恶劣了。
“哦……”郁久把这个音调好,心虚地在蔺从安和小王公子之间来回看看:“那个,这个音调好了,就没问题了……琴本身没有硬伤的,是一台很棒的琴,音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