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和楼小川一起把惊魂未定的刘nǎinǎi扶上了楼,麻袋也扛了上去。
关起门来,楼小川一把把郁久抱起来:“久儿啊!!我掂掂——咋还瘦了呢?”
郁久给了他一拳让人放下来,脸蛋儿红扑扑地:“没瘦,我称了呢!”
楼小川傻乎乎地又把人三百六十度正过来翻过去的看,确定对方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才放下心来,把带的大包打开。
“来!看哥给你带了啥!”
“啥啊?”郁久凑过去,看楼小川一样样的往外拿。
“我妈过年腌的酱菜、你爱吃的那个怪老头做的炒米糖、我一个兄弟自己做的牛肉丝,还有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两人一样样地翻,一样样的尝,很快把郁久这么个小地方铺满了。
“蛋卷呢?”郁久嘴里咬着炒米糖,问楼小川。他最喜欢吃的一种裹海苔和肉松碎的咸蛋卷,老家一个街坊做这个生意,以往楼小川必给他带的。
楼小川顿了一下:“春婶儿没熬到过年,癌症走了。”
“啊……”郁久嘴停下了,两人一时没了胃口。
楼小川很快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掏了半天,掏了个小塑封袋出来,里头有根红色的橡皮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