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全赖我们老板做慈善——”
小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扫地,但仔细看她的手就会发现,她很紧张,紧张得抓着扫帚柄的手指摁得发白。
牛老师骂了一会儿,突然眼尖地看见小妹的脸颊鼓起一块儿。
她惊讶道:“是不是郁久给你吃糖了?”
小妹一抖,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
牛老师:“……”
这个郁久……这个郁久!牛老师都要气疯了,一盒糖而已,藏着掖着,自己都跟他开口要了都不肯给,回头塞给一个哑巴。
这不是在□□luo地打她的脸吗!
郁久不知道牛老师因为一盒糖,又对他恨意加深,他下午弹琴的时候有点犯困,还以为是戒烟才没精神,中间又吃了几颗糖。
但到了下午,感觉喉咙堵得疼的时候,郁久才意识到自己又着凉了。
他一换季就容易生病,每次一拖一个月,这些年都习惯了。好在没有太过严重,最后也都自然而然的痊愈。
郁久没请假,老老实实地弹完自己的时间,也不多耽搁,换了衣服就走了。
上了车郁久就开始打盹,车一直开到家都没醒。小田左右为难,下了车给蔺从安打电话。
蔺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