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伸着手,看郁久毛绒绒的发顶,哑声道:“吃醋了?”
郁久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我就是问问!”
“问,问。”蔺从安轻笑一声:“很正常,我要给她家留点面子。”
郁久惊讶地抬头,仿佛在问你这样的霸道总裁还要给人留面子?
蔺从安:“你什么表情?她家也很厉害,一部分产业跟我们集团合作很深,出了问题,整个行业都要动dàng。”
“这么厉害?!”郁久一抖:“那我刚才骂她……是不是不好?”
蔺从安垂着眼:“没事,你可以随便骂……只要我不亲自出手,就不算打了杨家的脸。”
郁久懵懂地点了点头,查看了一下这只被自己包好的手,眉头又皱起来:“你干嘛动不动就砸东西?实在不高兴踢桌子摔手机也行啊……自己受伤不疼吗?”
蔺从安低下头:“我下次注意。”
两人静了一会儿,郁久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那么不想要孩子?”
这个问题,在这两年反复折磨着蔺从安,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生理xing的厌恶。
但此刻,看见郁久清澈见底的眼睛,蔺从安突然没有那么烦躁了。
他对郁久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