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听着电话,没有出声,看着郁久收拾好了以后,一手揽着他的背一同往外走。
“我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走到电梯口,蔺从安才出了声,对面提高声音说了什么,他打断道:“信号不好,挂了。”
郁久:“……谁啊?”
蔺从安:“我母亲,问杨冰妍的事。”
郁久反应了一下,想起杨冰妍是谁,撇撇嘴:“是我骂她的,伯母要骂就骂我好了……”
蔺从安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出了商场,郁久下意识地掏兜摸烟,但看见蔺先生在身边,手一歪摸上了那个小铁盒。
铁盒里的糖早在很多天前就吃完了,但郁久还是习惯用它,把其他糖拆开包装装进去。
郁久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又拈了一颗橘子味的,问蔺从安吃不吃。
蔺从安:“试试。”
郁久站在他的右边,而蔺从安的右手正拿着手机。
郁久抿抿嘴,伸手把糖塞到了蔺从安嘴边。
蔺从安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嘴唇干燥温热,与手指一触即分,郁久猛地缩回手,脸腾地热了。
两人都没说话。
司机把车开来,他们和平常一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