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灵机一动,闭上眼睛笨拙地嘟嘴往前一撞。
“……”蔺从安怔住。
郁久感觉自己的嘴撞到了什么温热干燥的东西,只当自己完成了“亲一下”小成就,睁眼的瞬间却看到蔺从安眯起的眼睛。
蔺从安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凑近,碰了碰他干裂的嘴唇。
整个过程像慢动作,郁久全程屏住呼吸,只觉得脑袋更晕了。
“蔺先生……”他脸上绯红:“我真的喜欢你。”
蔺从安轻笑一声:“我知道。”
……
郁久问题不大,纯粹是自己作的。感冒转肺炎,消炎yào效果不太好,不得不在医院住了下来。
这次蔺从安打定主意要看着他在医院把病治好,再也不能由着人整天“没事没事”的糊弄。
郁久抗议不能练琴的事情,蔺从安大手一挥,砸钱给医院捐了器材,得以在医院顶层的会议室安了一台雅马哈三角钢,让郁久每天下午输完yè以后可以上去练两个小时。
郁久深感不安,但他……没办法抗拒钢琴。
住院第三天,郁久傍晚练琴完毕,接到蔺先生的微信消息,说加班会晚一点,饭让田助理送了。
郁久乖乖回了个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