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杂草在其中艰难生长,风一吹让人心里毛毛的。
没过多久,他等到了打车来的楼小川。
楼小川,楼小川!楼小川竟然打车!!
尽管知道这边荒郊野岭,除了打车也没什么速达的方式,郁久还是觉得有点凌乱。
完了完了,川哥到底怎么了,看来问题大了去了。
郁久心里百转千回,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两人来了个拥抱后,郁久领着人往学校里走。
楼小川:“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跟你那位大佬处得还好吗?大晚上的围巾也不戴,又想生病?”
郁久缩了缩脖子:“我们挺好的,就出来这么一会儿……是那个钢琴比赛,选手都来这儿做节目呢!就是,跟聋哑学校的学生一起玩玩,大概这样的综艺。后天就回去了。”
楼小川左右看看,感慨道:“你们这业务拓展范围真大。”
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到了楼下,郁久不经意地问他:“怎么这么突然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楼小川脚步顿了顿:“你川哥我失恋了。”
郁久惊讶地转头看他。
楼小川是个乍一看很糙的男人,生长在小县城,混得一身匪气,着实跟“愁绪”这个词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