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色也不太好,郁久热了粥给他喝完,就把人劝着赶紧上床睡觉了。
郁久自己又去练了会儿琴,快一点的时候回去,发现蔺先生还没睡着。蔺先生说,少了他在旁边不太习惯了……
郁久红着脸,胡思乱想到大半夜才睡着,早上被蔺先生薅起来的时候,还形象全无地抱着枕头说他不要起来,要和被子结婚。
等他在卫生间清醒过来,恨不得拿头撞墙原地自闭。
所以今天他状态确实不好。
郁久刚粗略地扫了扫谱子,感觉不难弹,希望四五个小时能让他大致弹下来。
韩宜娜见他有自信,默默把开玩笑地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跟着郁久去了摆着钢琴的地方,问郁久要不要听样带。
“还有样带?那太好了,我会记得更快的。”郁久接过耳机,塞进了一只耳朵。
韩宜娜看着他“稳了”的表情,一时间有些茫然。
自己真的写了二十页的琴谱吗?
真的不是两页吗?
是她孤陋寡闻还是对手太过强大?
郁久听完一遍,韩宜娜正了正心神,给他讲了讲曲子的意思和创作背景。
郁久:“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