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吗?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可以问我,完了我也问你,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行吗?”
光影明灭,车灯又远及近,又呼啸而过,在两人脸上投下一片一闪而逝的光明,留下的却是长久的yin影。
蔺从安沉默着,直到郁久都快冻僵了,才听到一句沙哑的不字。
郁久:”……“
他怒极反笑,声音中打着颤:“为什么?”
又等了半天,直bi郁久耐心的极限,才听到了三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字。
“对不起。”
郁久闭了闭眼。
他吼道:“…………去你妈的蔺从安!”
……
郁久把自己关在琴房,三天没往外跑。
蔺从安有次进去,想跟他说话,手上的果盘端了十分钟,都没能让郁久看他一眼。
最后他把果盘放在了小桌上,自己离开了。
晚上郁久也没再睡到他房间来,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蔺从安终于感觉到了焦虑。
蔺总气压低,整个五十层的员工们的把海景房硬生生住成了监狱,最近大气不敢出,连微信群都不敢玩了。
姜天就是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