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地站起来:“我我我,我刚刚下来!”
说罢yu盖弥彰地把琴盖盖上:“我就是被打雷吵醒了,蔺先生也是吗!”
“不是,我是被你吵醒的。”蔺从安一点面子也不给,抓起人的手腕就往上拉:“弹完了没?完了回去睡,想不想好好比赛了。”
郁久用别扭的姿势迈步:“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万一你发挥不好,没拿到冠军。”蔺从安顿了顿,“我不甘心。”
两人均衣衫不整,却不觉得不自在。
回到床上,被子拉起来,郁久感觉脚有点凉,相互蹭了蹭。
“我拿不到冠军,你不甘心什么?”
“你说呢。”蔺从安伸了一条腿,摁住郁久乱动的脚:“睡觉。”
郁久笑着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知道蔺从安没睡着似的,说道:“我很贪心,我既想要拿冠军,也想要得到你。”
“蔺先生,如果我这辈子没有真正得到你,我会非常非常地不甘心。”
所以一定要亲口把话跟我讲清楚,我们慢慢来。
蔺从安没说话,伸出一条手臂揽住他。
第二天,郁久精神奕奕地来到赛场后台。
昨夜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