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把他救下来的,正好又都是华人,后来关系还不错。”
蔺从安顿了顿:“噢对了,他有个朋友,经常举行游轮派对,想请我们去。忘了问你,你想去吗?”
郁久惊讶:“问我?”
他想了想,觉得既然是朋友邀请,去去也无妨,就点头答应了。
话题转回来:“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玩了呢?”
郁久能听出来,蔺先生从前确实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孩子。他喜欢那些刺激的项目,高风险的,徘徊在作死边缘的运动。
可人的爱好哪能这么轻易就改变,总不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吧。
蔺从安沉默半晌:“我也不知道。”
好像突然一夜之间,他就再没了那种冲动。
愤怒和不安都可以被压制在心里,他觉得自己长大了,爷爷和父母都很满意。
郁久动了动,把腿伸进蔺从安的腿间夹着:“……要不我们试试?你带我去,不玩那些特别危险的……”
半晌后,蔺从安哑声道:“好。”
……
昨天的平静仿佛是假的,一大早,郁久就被电话吵醒。
拒绝了一个据说是某知名经纪公司的金牌经纪人的邀请后,郁久把头埋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