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身上扑,扑得我都信了。”
郁久面无表情地抬脚一踹茶几,夏凯瑞的膝盖被茶几边缘猛地一磕,大喊一声跪在地上。
郁久:“我记住你了。”
夏凯瑞:“尼尼尼……”他满头冷汗,在女服务生惊慌失措的搀扶下站起来。
郁久:“这一脚是我替蔺先生踹的,你跪跪他也不亏。别再指我了,再指我就回去告状说你骂他。”
告状这一招狠,夏凯瑞一个没有实权的富二代,实在不敢跟自己另起江山的蔺从安对上。
只得暗搓搓骂了两句自己嘴欠,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郁久:“姜哥,你拍完了吗?”
姜天尴尬地按了终止录像。
郁久疲惫地叹了口气:“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姜天剥了一只橘子给他。
“其实未必那么复杂。”姜天耸耸肩:“你觉得那个服务生伤得很严重,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能拿钱解决的伤都是在开玩笑。”
“也许幕后黑手就是想叫蔺从安身败名裂,又被误会一场。蔺从安以前很讨厌跟别人解释,莫名其妙背的锅都懒得甩,在别人眼里他也许就是这种不会追根究底的人。”
郁久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