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逐渐麻yǎng起来。
他牵着蔺从安的手,不断地在手掌间搓着。
“好点了吗?”他问。
蔺从安呼出一口气,点点头。
说罢,蔺从安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看向郁久。
他伸出右手来,抹了郁久的眼下:“别哭。”
郁久一愣,我哭了吗?
王娇娇他们见状,没说什么,先退出了休息室,蔺从安伸手把郁久抱到怀里,让对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怕,没事。那是他咎由自取。”
郁久更想把这话说给蔺从安听,可是现在自己的眼泪停都停不住,反倒成了被安慰的那个。
他压抑着哭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心疼极了。
都宙确实是自杀,可谁希望被“为你而死”?
没有良心的恶人哈哈大笑,死了一了百了,好人却会被愧疚折磨,内心煎熬。
他只能哽咽着更加扣紧蔺从安的后背,不断地重复着我在啊蔺先生,你还有我啊。
过了一会儿,郁久心情平复了些,王娇娇又进来告诉他们,都宙人捞上来了。
她无奈道:“幸好今天浪不算太大,他又没有跳很远,我们捞得还算及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