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并没有剪圆寸,那位理发师虽然嘴巴碎了一点,手上功夫却挺好,虽然不如蔺先生认识的造型师,但对付一个普通的,适合学生的造型,还是绰绰有余的。
郁久的头发被剪到了耳际,后面被理得更加清爽短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郁久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耳畔是理发师絮絮叨叨的推荐办卡声。
“好可爱啊,办张卡吧,你这么可爱,办张卡我再给你理呗,其实烫一下染一下也很好啊……”理发师说着,手上搓了些精油,把郁久的刘海抓乱。他左看右看,露出了迷之痴汉笑容:“哎,你办张卡吧,让我再多看看你。”
郁久:“……?”
郁久最后也没办卡,顶着理发师可惜的目光走出去。
一阵风吹来,他觉得脑袋好像轻了不少。
晚上郁久比蔺从安晚到家,蔺从安看郁久没回来,先去洗了个澡,郁久进来的时候他正披着浴袍走出来。
双目对视。
蔺从安表情凝滞,半天才反应过来:“头发怎么了?”
郁久忐忑地撸了一把刘海:“学校说要剪,我就剪了。”见蔺从安神色变换,他转移话题地朝饭桌走去:“啊饿死了——”
“郁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