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心软,没说什么应不应该值不值得,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郁久想了一会儿:“对不起……你昨天说有个事情告诉我,是什么来着?”
昨晚郁久弹完琴以后,喝了不少酒,散场时两人都醉熏熏的。
蔺从安说要跟他说个事,结果两人东扯西扯就借着酒劲扯到床上去了,到最后也没说是什么事。
郁久根本无法抵抗穿着中世纪贵族礼服的蔺从安,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度过了一个放纵的生日夜晚,入睡前还想着蔺先生要说什么来着,明早一定要问问……结果早上被微博推送吓醒,一直到现在。
蔺从安平静道:“没什么大事,这边解决完了我再跟你说。”
郁久看出来蔺从安确实不想说,闷闷地嗯了一声,看着车窗外蜗牛般蠕动的路况,叹了口气道:“那个杨述啊,我以前在电视看到,还羡慕过……”
那时候郁久还在老家打工,某年在楼小川家过元旦,众人热热闹闹地看着晚会,突然出现了一个乐器表演类节目。
经过电视机老旧音响的转播,钢琴只能听个旋律罢了,加上曲目也是喜庆的流行歌曲串烧,郁久并不会觉得对方的演奏给他多大的震撼,但他很羡慕能够在台上表演钢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