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只玻璃罩子。
而就在刚才,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夜里,有人掀开了罩子,甜蜜地说:“我已经喜欢上了你。不管你是太甜,还是太酸,我都会努力改变自己的口味,变得更喜欢你。”
郁久一定不知道,他说了怎样温柔缱绻的情话。
汹涌的感觉如洪水决堤般向他袭来,之前受过伤时的疼痛,突然一一重现,让他失了态。
许久,浪潮终于平静,蔺从安睁开眼睛,听见郁久在他耳边轻柔地问,好点了吗?
怎么会不好呢?
他闻到了青草的味道,也触碰到了太阳。
……
王医生在凌晨一点匆匆赶到了他们家。
郁久这时候已经帮蔺从安换了件衣服,带着医生轻手轻脚地走近:“医生,麻烦小点声,他睡着了。”
王医生内心草泥马狂奔:“……”
你大半夜地喊我来看蔺总睡觉?!
直到郁久把蔺从安的症状又描述了一边,王医生才严肃起来:“得等明天,让他来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布洛芬能吃吗?”郁久担忧问:“我刚才觉得他太疼,给他吃了两颗。”
王医生:“可以。他晚饭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