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一副难民样,周围人纷纷侧目。
“让一让来让一让!”最前面有个穿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手里攥着一叠单子,不耐烦地喊:“堵在那儿干嘛?我们有优先体检的证,那边的,配合一下好不好?”
科室门口大爷大妈们纷纷散开,那个衬衫男像个赶羊的,对这群难民说:“哪个人少进哪个,现在,老a把单子发下去,会看名字的吧?”
那人发音有点奇怪,听着像老艾,郁久无从分辨。
因为好奇多停的几秒,让他错过了一班电梯,很快,下一班也到了,电梯叮的一声,郁久踏进去,回头。
就在那瞬间,那个老a从衬衫男手里接过单子,转了身。
郁久的余光扫到他枯瘦的面容,突然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他站在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合上。
“你到几楼啊?”见他没按键,身后有人奇怪地问。郁久轻轻嗯了一声:“一楼,麻烦。”
“那你按啊!电梯都上去啦……”
是他吗?还是我看错了?
终于到了一楼,郁久踏出电梯。满目的苍翠,本该让人心情变好,可他心乱如麻,什么都入不了眼了。
他看到那个男人,瘦得成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