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修。”蔺从安也笑了:“到时候你去修。”
话是这么说,可要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也不可能。那天在医院看到的,有点像他爸的人,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名,让郁久心事重重。
而追查周德嘉在支教期间有没有虐待过儿童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好的。
久安集团毕竟不是侦探社,蔺从安把这件事委托给了一个民间调查机构,一周后,那边给出的反馈是,不好查。
接活儿的调查员反复道歉,把定金也退了回来,直接找上蔺从安,说那边民风彪悍,他们作为外地人,被排挤得很厉害,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们到芙城坐了七个小时高铁,再去绒花县又坐了两小时大巴,这都走了一大半了吧……结果去那个小村子,竟然又花了五个小时!”胖胖的调查员苦着脸:“到了那地儿累都累死了,也没个住的地方,唯一一个老乡肯收拾个房,结果说要收我八百块一晚……”
知道他在哭穷,蔺从安直接让人把定金又转回去,留下一句“辛苦了”就不再问。
久安集团经手这件事的人不少,也都知道来龙去脉,事情传开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了郁久的电话。
彼时郁久还在上课,连调查员受阻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