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不断地给久安集团施压,蔺从安一天接好几个领导电话,一会儿约吃饭一会儿约按摩,蔺从安统统给推了。
不妥协的结果,是更高一层领导的注意,绒花县被在电视新闻里点名批评。
绒花县贫困,周边的村子也多,但像那样连信号都不通的村子还是少数。靠绒花县近一点的,情况就好一点,也有人上镇上市里做些小买卖,基本每家都有电视。
这天中午,一个形容枯瘦的老人正在饭桌上捧着碗吃面。
他吃得嗖嗖响,活像饿了半辈子,突然听见有人喊他。
“建林叔!”
他麻木地看向外边。进来的人是他一个远方侄子,这村里的人大多沾亲带故,但郁建林已经没有关系近的亲属了。
“建林叔,我想起来,你儿子是不是叫郁久啊?”
郁建林一愣。
“哎,你来你来!”这人拽着郁建林往外走,隔了三户,就是这个大侄子家。一只小电视,正放着新闻。
“哎哟——”这家人多,都围着看,不时发出惊呼。郁建林踌躇片刻,才抬头看向屏幕里。
“青音赛冠军,青年钢琴家郁久,近日……”电视里放了短短五秒的介绍画面,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