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最后郁久抽出时间上去看了一眼,发言了。
“音乐没有最强。而我绝对不弱。”
两句话一出,郁久的粉丝哭倒一大片。
即使他没有最漂亮的履历,没有师承国际有名的大师,他也依旧是对自己充满自信的郁久。
曾经在青音赛上,以业余组草根身份一路爬上顶点的他,在肖赛又回到了“最草根”的起点。
话是放得很漂亮,但郁久为了让这话成真,又回到了没日没夜练习的备战期。直到终于上了飞机,才歇下一口气。
两人坐的头等舱,鞠翰沾了郁久的光,也没提钱不钱的事,好奇问:“你做的什么手cāo?”
郁久一直在规律的揉手,闻言笑着说:“一个中医教的,捏着效果挺好。我教你啊。”说罢捏上了鞠翰的手。
他的动作和蔺从安给自己做的无数次奇妙重叠,郁久恍惚间觉得他变了,他开始带上了蔺从安的影子。
“嘶——有点爽。”鞠翰傻笑:“我好像会了,我也给你捏捏?”
郁久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来就好了。
头等舱服务周到,有吃有喝,味道还行。
尽管郁久也是第一次坐飞机,但他适应良好,中途还换了位子,把靠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