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这里……嗷有点酸。”郁久嘶了一下,蔺从安瞪向老中医。
“哈哈,这里酸就对了,我捏得重!”
郁久:“…………”
捏完,老中医收拾yào箱:“没问题,挺好的,我还是那句话,万事要适度。”
“练一练,歇一歇,哪怕暂时走得比别人慢,也好过死在终点前。”
郁久转了转手腕,沉默片刻,忽然问道:“孙老先生,请问……手腕这里,有刀痕,可能是什么病的切口?”
老中医奇怪地挑眉看他一眼:“哎你这话问的,一个刀痕就是什么病?怎么不说是切苹果划的呢?”
“……是我一个朋友。”郁久不再模糊信息,对两人道:“以前也是弹钢琴的,拿过奖,后来却说以后都不弹了。我看到他的手腕外侧有一条……像是手术的痕迹。”
他比划了一下,老中医沉默了。
“那可能xing可太多了。”他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人,一个整体,任何一个部位,用久了都会疲累,会劳损。运动员啊……还有弹琴的啊,打游戏的啊,画画的啊……哎哟这个手哦……”
老中医脸皱起来:“每年求到我这里来的各种冠军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