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吧。”贺父面色不变,扫了一圈病房,却没有看到郝悠然的踪影,问道:“那位郝小姐呢?怎么没看到人?”
“我不想她在屋子里脏了我的眼,叫她去隔壁了。”
“你不怕她跑了吗?”
贺父皱眉。
贺母一听,嗤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蔑地说道:“她敢跑吗?如果她还想在A国待下去的话,就算她跑了,她的父母,亲人总是跑不了吧,敢跟那个女人联手伤害我的儿子,我要她生不如死!”
贺父见贺母对巧巧就像是对待杀父仇人似的,叹气道:“我觉得巧巧应该是无辜的。”
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贺母想的那样,可是究竟如何,贺父现在却不能说。
贺母则是恶狠狠地瞪了贺父一眼,面部有些狰狞,道:“贺关瑞,你究竟是站在哪边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你什么居心?”
贺父皱眉,“秋逸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端庄?简直就像个市侩泼妇一样!你再这样,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哈哈,没法过了?”贺母大笑一声,凄凉道:“你总算把实话说出来吧?跟外面的女人很逍遥快活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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