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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门突然被紧紧合上,发出砰的一声。
扎克西斯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看向身后,就听到菲利普斯的清脆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看来阁下对我是积怨以深呢,既然大家都在场,有什么话就摊开了说吧。”
扎克西斯知道,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
他紧紧捏了捏手,保持自己仅剩下的骄傲,他抬起头,与菲利普斯对望,冷声问道:“你们到底在长老院安插了多少人?圆桌会议的议员里又有多少是你们的人?希尔在长老院待了十多年时间,他却说他从来都是为你效力的,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渗入的?你们的组织到底存在多少年了?”
“啪啪啪……”
菲利普斯的掌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他哈哈笑了一声,欣赏地看着扎克西斯,道:“不愧是曾经长老院的一把手,抓问题抓得很准。”
他的赞美却让扎克西斯完全笑不出声,反倒因为承认而心不断往下沉。
扎克西斯沉吸了一口气,又问:“那你是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菲利普斯勾了勾唇,耸肩道:“很遗憾,我没必要回答一个死人的问题。”
“死人?可笑,你们现在杀了我,难道以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