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绝对不能让手中的王牌再被夺走！
——
贺少宸心中不断回想着巧巧的话，她骂他的样子，病发时痛苦的样子一齐涌进脑子里，让他心烦意乱。
刚才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想巧巧了，贺少宸一顿，心情烦躁地直接将笔扔了出去，然后叫来下属，“江秘书呢？他人现在在哪儿？”
“额，贺少，你不是把江秘书降职到生产工坊去了吗？”
贺少宸这才想起来，那天江秘书对沫沫说了重话，他一时生气，就让他去了生产工坊，另一个助理见贺少宸紧皱着眉头，小声询问道：“贺少，需不需要我现在去通知江秘书过来？”
现在大半夜的，人家肯定也睡了，就算收拾好过来，肯定也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贺少宸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是。”
那人正准备离开，贺少宸又突然将他叫住，道：“等等，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贺少。”
“我之前……．跟莉莉丝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表现得不情愿？”贺少宸有些难以启齿地问。
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