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僵在座位上,看着平静的红洵,说:“红洵,你认真的?今天可是红先生的寿辰,我们这么做,他非气死不可。”
红洵却不以为意,“放心,他既然能爬上这个位置,就不可能因为这么个刺激就气死,你以为未来的总统一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
红颜竟然无法反驳。
“好了,到了,下车。”
司机给他们打开车门,红洵拉着红颜走下车。
红颜还在做垂死挣扎,她死死抓住另一边的车把手,却还是被红洵扯了下来,她只好死死埋着头,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红洵却是个发光体似的,走到哪儿,别人的视线就聚集到哪儿。
“红少爷,几日不见,您又俊俏了不少。”
“过奖。”
“红少爷,您好,我是XX中央银行的行长,听说您最近正在投资金融行业,不知有没有兴趣……”
“今天是家父的寿辰,我不想谈公事。”
“红少爷,你还记得我吗?咱们小学可是同桌,哈哈哈……”
“是吗?就是那个每次都被我打哭的小胖子是吧?”
……
红洵游刃有余的跟凑上来的人攀谈,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