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司厉爵也毫不畏惧,她说:“先生,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按理说每天晚上应该都有人值夜班在你屋前候着,可偏偏昨晚上没有!我去找你的时候,明显那些人都被刻意支开了,你认为一个低等级的女佣能做到这种事吗?在这个别墅,除了您,唯一能够调动所有人的只有一个……”
她看向管家。
司厉爵看向管家,问:“路管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管家大惊,“这,这……”
夏安安又看向柳小萱,说:“另外,我昨天亲眼看到柳小萱鬼鬼祟祟地藏着什么东西,先生如果不嫌麻烦,可以让人去找找别墅里有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上面肯定有她的指纹。”
柳小萱全身开始发寒,她死死瞪着夏安安,怒道:“你,你含血喷人!”
“我是不是含血喷人,等证据找到了不就知道了?”
夏安安冷冷道。
管家跟柳小萱自知这次逃不掉了,直接连连磕头,“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司厉爵微侧着头,有些恹恹地看了管家跟柳小萱一眼。
本以为能看一场狗咬狗的戏码,谁知道这两个人完全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三言两语间就被怼得无话可说,一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