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厉爵抚摸夏安安的长发。
夏安安的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她一直死死埋着脑袋,专心为男人纾解。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
夏安安看着男人,泪眼汪汪,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还是没有出来?”
她的手已经酸死了。
这句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司厉爵挑眉,“别把我跟那些阳痿男相提并论!才半个小时而已……”
夏安安委屈道:“可是我手酸了。”
司厉爵斜了她一眼,“不是你说的要赔礼道歉吗?”
夏安安:“……”
“继续!”
魔鬼!
那天,夏安安的手都已经麻木,完全只能机械式的动作后,男人才放过了她。
可能是被欺负得太惨了,夏安安一直都是眼泪汪汪,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司厉爵很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将她拉入怀中,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唇瓣……
夏安安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她却无法抗拒男人的一切。
最后,她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套房的床上了。
她惊醒过来,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