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厉爵看到夏安安落寞的眼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说:“你养母都没有带你去医院?”
“她当时也没钱,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里还有钱带我去医院?”
“你怪她吗?”
“为什么要怪?”夏安安释然道:“要不是养母,我早死了,怎么还能要求一个本来就没什么钱的人为了个陌生人去支付拿笔高昂的手术费?”
“那你甘心吗?因为这个疤痕,你受了多少委屈?”
夏安安反问:“不甘心有什么用?木已成舟,日子还不是要照样过。”
“你倒是豁达。”
司厉爵勾唇,他将夏安安拉起来,说:“我给你上药。”
司厉爵的动作很轻柔,生怕伤到了她。
“疼吗?”
他问。
夏安安笑道:“疼,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以后不要逞强,我不是给了你号码吗?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司厉爵仔细地给夏安安涂抹膏药,说:“本来就长得丑了,再丑下去就真的没人要了。”
他虽然话难听,声音却极其温柔,里面透着的担心与关怀也不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真的太容易让女人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