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儿焦急道。
贺司杰却无动于衷,这个世上又无数人因为没钱买药而死,难道我要每个都过问一遍?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开善堂的。”
“贺少!”
“赶紧走吧,万一激怒了贺少,你们都要遭殃。”
其他人起哄地笑起来。
关小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她看着那个坐在长沙发上,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里面的老大吧,只要他松口,妈妈就有救了。
关小点咬了咬牙,也噗通一声跪下。
她说:“先生,我刚才冒犯了你是我的错,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求你了,求你了。”
贺司杰一见,笑意越发讥讽。
“啧,刚才的底气去哪儿了?我刚才看你眼神还以为要将我生吞活剥了,这么快就服软了,多没意思?你的尊严呢?”
关小点听得脸火辣辣的,她知道贺司杰是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羞辱她,但是能救妈妈的病,被羞辱又如何?
她头埋得更低,说:“先生怎么说都行,求你把那些酒算在我姐姐头上吧,刚才是我嘴贱,你要打要骂我都没有怨言。”
“哦?”
贺司杰挑眉,“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