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副沉重的表情,不由低笑的说。
“臭小子,你跟这个龙阙长官认识也没多久,怎么感觉好像关系很好似的,你是不是对我们还有所隐瞒?”
“他毕竟是国家的人,而我们应家的情况,你非常清楚,这些你究竟有没有想好,不要让人当枪使了?”
应天爵本来就想问儿子这些,只是刚才大家都在分析目前的局势,所以才没问罢了。
“我已经跟你们全都实话实说了,那里还有什么隐瞒,他的脾性倒是跟我很对路,再说大家各取所需,谈不上谁把谁当枪使。”
应非墨一脸淡然,他确实跟薛淮南相处比较融洽,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当然也清楚薛淮南作为国家人员,他有自己的考虑和布局。
但是这些,只要不损害应家的根基和产业,也就是双方自愿,风险共担的局面,他乐观其成。
“哼,你知道什么,这里面的水深水浅,岂是你现在能揣测的,还是做事脚步不要太大,也要时刻注意平衡,明白吗?”
应天爵也算老江湖了,摸打滚爬把传媒事业做成了巨头,他的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是人生的历练以及所悟。
“嗯,我明白,他有他的任务,而我有我的打算,大家目前的目标一致,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