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自己家一般随意,这份做派让焦急风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我是觉得他比较靠谱,没想到啊,遇人不淑!前段时间本来想找人在我家镇宅石上填一首镇宅诗,想着他既然能雕木头,肯定也能雕石头,所以就把这个活jiāo给他了,因为我要出国一趟,又对他比较信任,就让他和那位帮我写诗的老先生自己jiāo接,拿到诗后,直接开工就好,回来就能看到。”
“怎么,他雕坏了?”韩士群问。
焦急风道,“字是雕的不错,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能够表现我高洁的志趣,优雅的品格,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什么财源广进,家宅平安,子孙满堂之类的词,俗,太俗了,呸!”
“呃,”韩士群想了想,“这似乎应该是写镇宅诗的那位老先生的责任啊~”
焦急风急道:“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明明都已经跟你说好了我要的风格,结果写成这样,我就去问那位老先生,结果老先生两天前得了脑血栓,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我就问这姓齐的,还好,他没有冤枉好人,说了实话。”
原来,那位写诗的老先生把写有表现主人高洁志趣的镇宅诗原文jiāo到齐轨手上后,拿到定金,有了闲钱的齐轨就出去花天酒地,直到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