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就是这套宅子,旁边那套小的,其实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到时候我还能跟老先生做邻居,说出去,我脸上有光啊!”
“可是呢,老爷子高风亮节,坚决不受,我就自己住进来了,旁边的房子留着没用,就让我大侄子帮我卖了,曾爵爷可能是被我的诚意打动了,有一次告诉我,如果想要他的字,某时某处,有个拍卖会,是副精品,可以自己争取。”
“然后就有了您1500万拍下《兰亭集序》摹贴的事?”封寒chā嘴道。
“没错,呦呵,连你们这些小孩子都知道啦!”焦急风意气风发道,“当时曾爵爷还夸我为富有仁呢,我们还有合影呢,不过都在我临安的庄园里,这里,还是太简陋了些,毕竟小地方嘛。”
封寒龇龇嘴,就这还小,那您临安的庄园得多大啊,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吗~
解释完这些来龙去脉后,焦急风问韩士群,“韩老师,想的怎么样了?”
韩士群本来有了点思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烟消云散,看他支吾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齐轨帮他支应道,“焦总,你急什么,这东西哪是那么好写的,你以为人人都是曹子建啊。”
“曹子建是谁啊?”焦急风不解。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