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早已功成名就,但年轻时候,也曾穷困潦倒,并在自己的陋室中发下宏图大愿,当年那些话仍记忆犹新,但住的破房子早就不见了。
想到这,曾广贤再次挥毫泼墨,笔走龙蛇,流畅之至,仿佛要把自己的前半生的志向都宣泄出来,一个个汉字像是有了灵魂一般,生气勃勃,水准比早上的随意之作高了好几个等级,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妙”,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状态了,写完之后,仍久久凝视!
满意的曾广贤吩咐吕叔,“小余,送到景福轩纪师傅那里裱上。”
随即他联系起几个依然住在陋室的老朋友,第一句通常是“最近有没有新作问世啊?”
如果是否定回答,那么第二句通常是“那有没有听说什么新的佳作啊?”
问了一圈,毫无头绪,这时反倒有人来问他,是景福轩的纪师傅,“曾老,您这篇文太好了,怎么没有落款啊?”
“纪师傅,几十年前,我有写这篇文的冲动,但没有足够的学识,现在,学识够了,但我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我了,”曾广贤叹道,“文是好文,但不是我写的。”
……
“你画的什么啊?”封寒好奇地盯着韩舞的卷轴。
“你怎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