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这里抄来的?那还真是胆大包了天啊!
见韩舞竟然认识这篇陋室铭,曾广贤激动道,“怎么,你知道这篇文是谁写的?”
原来不是曾老写的啊,韩舞松了口气,然后眯着眼睛微笑,“曾老,现在你可以剧透了吧~”
曾广贤苦笑一声,拿出一张纸,裁成两半,“我们把各自的答案写出来,如何?”
韩舞:“同意!”
……
路上,周身披红的花轿走的很慢,所以新郎乘坐的汽车也开不快,日头太du了,熊迪很心疼,“小鹿现在肯定很热吧!”
封寒:“我见她妈给她往轿子里塞了冰棍和小电风扇~”
“那也很辛苦啊,她又不重,怎么八个轿夫摇摇yu坠的样子,真不让人省心”熊迪看着窗外,恨不得自己上去抬轿子。
“可能是轿子里的冰棍太多了吧,我见有一箱呢~”
正说着,熊迪的机会来了,一个轿夫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中暑了!暑了!了!
他的倒下让轿子整体都歪了,正在吃冰棍的新娘子差点捅到嗓子眼。
熊迪忙叫停车,一个箭步冲出去,填补了轿夫的空缺。
新郎官都下车了,封寒自然也坐不住,“你上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