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可如果工厂搬走了,那些人没了工作,利益就会被触犯,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他们也是股东啊!
曾乐心叹道,“看来用协商的办法已经无济于事了,那我只好威胁了!”
焦急风也站了起来,“曾城主,你想干什么!”
曾乐心指着墙上玻璃罩里的《陋室铭》,“是不是婺城商圈的人都知道你得到了曾老的书法?”
“是啊。”
“而且都知道曾老是免费为你写的?”
“是吧~”焦急风开始心虚了。
“我想,这么轰动的事,那些老朋友肯定会到处帮你宣扬的吧。”
“他们喝了酒是喜欢胡乱吹牛,嗯,有这种可能,可这也不是坏事啊~”
“不是什么好事,”曾乐心指着那幅字,“这不是曾老的真迹,你被人骗了。”
“什么,怎么可能!”原本还算平静淡定的焦急风终于暴走了起来,整张胖脸贴在玻璃罩上。
“不信是吧,不信你可以再问问曾老,他是否给你写过这么一幅字。”曾乐心笑道。
“你,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啊?”焦急风质问道。
曾乐心摊摊手,“因为我叫曾乐心,我爸曾广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