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东扬文艺周刊的主编,如今自立门户,双方关系闹得很不愉快,没了韩士群的东扬文艺格调一下子就下来了,会这么干一点都不奇怪。”
“那这位同学的继父真有代笔的才华吗?”曾乐心问独孤校长。
“呃,”老独孤和韩士群是朋友,所以更不能说假话,“虽然没有见他特别钻研诗词,但文字上确实很有造诣。”
曾乐心擦擦手,“那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对方也算是有的放矢,就是存心憋坏。”
郁彤急了,“城主,人家就是个孩子,当着这么多人面现场作诗,哪那么容易啊,难道做不出来,就能说人家是代笔吗,没这个道理啊!”
独孤也是站在好友这边的,“对啊!”
曾乐心,“那或许就是他天才的还不够吧,我知道一个人,好像也是东扬的,也是十六七的样子,就曾经现场做过一篇非常优秀的骈文,至今我仍能背诵下来。”
郁彤知道她说的是韩寒写的《陋室铭》,听焦急风说,也是现场作文,那位虽然没能一见,想必其天才肯定不让今天这位。
独孤勤来了兴趣,“哦,是吗,是我们学校的吗?”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是住在东扬的,叫韩寒,独孤老师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