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他一口气念下来,封寒感慨道,“郭老师,你当老师真是屈才了!”
“不当老师我能干什么啊,”郭老师喘了口气笑笑,“这点嘴皮子的能耐又不能当饭吃。”
郭老师说的在理,相声是一门综合xing学问,仅仅贯口是完全无法体现相声的魅力的,而以封寒的学问见识,连贯口都无法全部复原,更别说重现相声的荣光了。
空谈空想而已。
“好了,郭老师,你说的非常不错,继续创作吧。”
“那你小子别忘了对我的承诺,等元旦联欢的时候编个节目,把咱俩的这点工夫展示展示。”郭老师期待道,他是一个爱秀的人,空有本事无法让人知道,这太苦闷。
封寒点点头应下了,看来以后去图书馆还是多看点相声视频。
中午,只有封寒和鹿幼溪两个去了陵园,两人手上各捧着一束花,神情肃穆,只有身上的校服略显格格不入。
封寒不含糊,上去先是磕了三个头以示诚意,等他完活儿了,鹿幼溪才慢悠悠道,“鞠躬就行。”
然后在封寒的怒视下给父亲鞠了三躬,接着介绍,“爸,这是你的女婿封寒,你不用认识,不过他姐姐叫韩舞,长得很漂亮,您需要特别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