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下去看看!”
刚刚发出杀猪般惨叫声音的是焦急风,这几天他住在这里。
pào仗并没有人扔在他头上,他是正准备按门铃,结果听到鞭pào声,被吓了一大蹦。
“韩老师,梅姐,你们两口子干嘛呢!?”焦急风心有余悸道。
梅凤巢不好意思道,“焦总,没事,放鞭呢~”
“这又不过节不过年的,放鞭干嘛,还一个一个的放~”
“这不是家里孩子都不在家,我们空巢老人自得其乐嘛。”韩士群胡扯道。
“啊,封爵爷不在家啊?”焦急风失望道。
“诶呦,可不敢这么叫,叫他小寒就行,怎么,你找他有事?”梅凤巢问。
“是啊,我这不是想向他求字嘛,我最喜欢收藏名人字画了,”焦急风表明来意,“现在学校不是放假了吗?”
“是啊,不过他人在湖溪镇,”梅凤巢把儿子春游,并感染水痘的事讲了一遍,“现在他们小两口正在湖溪镇同学家隔离呢。”
儿子都病成这样了,还放鞭pào庆祝,这什么不靠谱的爹妈啊,焦急风暗想。
“哎呀,真是不幸,不过巧了,我小时候就得过水痘,我不怕传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