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听出了一丝对封寒接纳的意思,只可惜封寒完全没有接收到啊。
于是爷爷走后,宋悦然对小自己好几岁的封寒道,“封先生,其实你也可以找我爷爷聊聊啊。”
“聊什么?”他老人家门外守卫森严,个个都背着冲锋qiāng,而且人家一个阁老,国内最高领导人之一,跟自己能有什么共同话题,一带一路吗。
宋悦然就差说,聊我姐啊!
不过她也知道,老姐和他估计还在暧昧中,这不该由自己挑明,于是道,“我爷爷以前也是学历史的,你不是选了光华大学历史系吗,你们可以谈古论今啊。”
虽然封寒心里想的是,我们俩说的着吗,不过还是客气道,“好啊好啊,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叨扰。”
等宋悦然走了,封寒又要敲门,门就开了,里面两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问,“你找谁啊?”
“我找苏爵爷。”
问话的那人似乎认出了封寒,“你是?封寒先生?”
对方用了尊称,让封寒心情不错,孩子挺懂事的,这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内侄还是内甥。
“哦,是我,”封寒问,“我常来苏家,怎么没见过你,你是?”
“我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