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笛气得手指发抖,愤怒、委屈的泪在眼眶不停地打转。
陆之行是最宠她的,无论是哪方面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万万没想到他说得话是最过分的。
文笛:「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陆之行:「与你无关。你别幼稚了,蔺向川什么都懂,你再怎么在他面前献殷勤,求照顾只是作贱你自己。
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演戏,等你哪天红了,我们几个也就彻底散了!祝好!」
泪水打湿了文笛的脸庞,她摔了手机,怒气冲冲回到家。
可陆之行的话像流水似的淌过她的脑子,让她抓狂难受。
非跟他见一面不可。
陆之行有自己的独栋公寓,文笛知道地址,无论她怎么敲,怎么哭,都没有人回应。
陆之行耳根子可不软,戴上耳机继续和好友连麦打游戏。
十点整。
薄薄的月光笼罩住繁花十里的一草一木。
点点灯光,如星闪耀,虫鸣四起,窃窃私语。
辛尔本想继续走走,蔺向川不让,催着她回去。
灯一亮,蔺向川伸出手握住辛尔右手腕,“弄伤了也不说。”
辛尔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