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捉摸不透它的方向和力度。
可以伤害人同时又能够治愈。
妙不可言。
当艺术生们的老师询问辛尔是哪所院校的老师,陆之行看出她的拘谨,挡住人群帮忙婉拒。
有年轻孩子录像,也被陆之行拒绝。
时候晚了,老师和学生们离开。
辛尔的画开始收尾。
河畔的晚风夹杂几分燥热。
陆之行买了两杯奶茶,给辛尔的那杯,少糖少冰。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满足?
看你画画的时候,好像在看电影,你是镜头中的主角,我是观众,但莫名能够和你感同身受。”
辛尔把浑浊的颜料水倒进空水瓶里面,余光发现陆之行仍盯着自己。
“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之行还想和辛尔聊聊人生和艺术,没想到她直接泼来一盆冷水,还是加冰的。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我是你的学生,我关心自己的老师没什么错吧,或许你察觉到了什么?”
辛尔听这话,顿时停止收画具的动作,“是。如果你是替蔺向川监视我,大可不必。”
陆之行扣住自己下巴憋笑,“没有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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