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还是滋生出恶意。
辛尔成了掠夺者,而她是伤痕累累的受害者。
昏暗空荡的房间更像是通向深渊的入口。
文笛撑着拐杖靠在墙角不甘心地痛哭。
窗外流动的金色阳光穿透墨色窗帘,柔柔地落在红棕色地板。
不规则斑驳偷偷地转移位置,寸寸挪动。
远处孩童的欢声笑语刺痛着文笛脆弱的神经,她忽地扯开窗帘。
本想要愤怒高喊,放眼望去,孩童早已远去。
她垂下手臂紧贴腿外侧。
房间以外的空气很好闻,鸟语花香。
文笛好久如此袒露在外,无所顾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突然萌生一个想法。
既然辛尔现在是她,她何尝不能够扮演辛尔呢?
她特意化了知性优雅,温婉大气的妆,遮掉泪痣,换上款式最简单的素净连衣裙,戴上口罩去星苑西楼。
这时候李木子在画室整理学生们所有作品,按照辛尔的意思,从中给每人选择一张最优参与九月的小雏菊画展。
空调的冷气时而高,时而低。
李木子见夏树出现,告诉他空调毛病又增加了。
夏树昨天就联系了维修师傅,“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