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发不见,想他以前还好奇,为什么一条水晶玉坠,里面会封存一团血红的流液。
没想到,最后一眼都没看到。
“老左啊,古殿的生意让你做成这样,我没话说,毕竟你是我老子。”
左宾艰难起身,找来一块儿湿手帕,敷着额头,眼神逐渐凝聚神采。
“但现在,古殿是我的。”
他得让老左黄泉有知,自己能将古殿担起来,一定能。
堂厅中,左宾休息一会儿,扶起梳妆台,一件件地摆放着这些脱不出手的赝品,又收拾起地上的碎片狼藉。
“咦,能移动?”
左宾收拾之余,身后一道疑惑声,似有似无。
“什么移动?”
左宾先是没有反应,三两秒后,他猛地转身,来到后堂门外。
“谁?”
并没有人。
“听岔了?”
左宾皱着眉回到后堂,余光扫视。
霎时,左宾想遇见鬼一样,眼睛怒睁如牛。
木柜上摆着的玉柱算盘,刚才是不是…闪了下幽光?
左宾揉了揉眼眶,再睁开眼,幽光还在。
算盘会发光?
左宾本能想后退,可身体像是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