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那么几件真品,它知道左宾舍不得。
现在它保持不了姿态了,主要是铺子里已经没了龙纽印的宝气,估摸着左宾已经甩出手,成了暴发户。
暴发户一般是不讲道理的,它不得不给点儿面子。
“还以为你能立一辈子贞洁牌坊呢。”
望着水龙青花瓷,左宾乐得一笑。
“可要说暴力…在交易会上,我觉得那家伙不像是能曲意逢迎的主。”
脑海中响起赤金走龙霸气的声音,左宾感觉这个法子并不靠谱。
再说他是玩主啊,真要毛里毛躁对文玩暴力试探,一个不慎,可就不是心疼那么简单了。
柜台上,水龙青花瓷闻言,冷哼一声。
它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那我们就别无他法了。”
玉柱算盘等文玩相继发出叹息声。
这就别无他法了?
你们这几百年活得这么寡淡吗…左宾摆了摆手:“我再想想办法。”
……
夜色深得沉醉,躺在床上,左宾眉心皱出两条阴影。
某一瞬间,他惊坐起来,空洞的双眼逐渐聚焦起神色。
暴力肯定是没法儿暴力,好言相劝,赤金走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