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虞小姐对我很不满意。”
“你还知道?”
虞婉尘冷哼一声,翘起小嘴。
想了想,她还是如实道:“中黄泉草毒的是我的爷爷,虞臣肃。”
“两年前,爷爷受好友相邀,去夏国西南万亩药林寻一位药材,没想到掉下悬崖时,误入了黄泉草的毒气范围。”
“准确说,爷爷距离黄泉草只有三米。”
“好在爷爷有解毒丹护住心脉,最终带着黄泉草与所寻药材返回,但黄泉草毒实在霸道,解毒丹只能解一时,不能完全化解黄泉草毒的药性。”
“这两年,爷爷一直用解毒丹续命,可是长时间服用丹药,爷爷体内已经出现了抗性,这几个月,爷爷的身体越发衰败。”
“医学专家和山野高人说,爷爷最多能活三个月。”
说到这儿,虞婉尘抬头望着夜空中斜升的清月,面容上,担忧清晰浮现。
“从古到今,没有一记能解黄泉草毒的成功案例,你这人虽然讨厌,但的确是第一个仅通过我父亲,就得知黄泉草毒的人。”
虞婉尘话落,仍不忘给左宾甩一记白眼。
说事儿就说事儿,这你都不忘怼我一句?
左宾瞥了虞婉尘一眼,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