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拍腿道:“那老夫就当你所言为真了。”
齐老头随后才苦头婆心。
“唉,我们杭市不比厦市,文玩圈子这块儿蛋糕很零散,作为文玩协会副会长,老夫的本意是让大家都吃点儿。”
“虞家在福省的势力极大,他们要是向这里伸手,杭市应对起来也不容易。”
侧边沙发,左宾始终以笑容应对。
值时,齐娜浅笑起身,来到左宾身边:“宾哥能看出这件鼻烟壶的问题么?”
不是个噱头么,你还真拿过来了?
左宾端详起鼻烟壶,壶壁是一幅仕女弄童图,镂雕窗户上,的确有三两根雕柱已经消失。
“没什么问题,雕图虽然是仕女弄童,不过图中的官宦人家,按照雕匠表意,绝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就连仕女裙,也色彩朴素黯淡。”
“所以,齐小姐若是想把玩这件鼻烟壶,并不需要什么心理负担,可要是匀出去,就看齐小姐的话术如何了。”
左宾话罢,齐娜与老人暗暗对视,笑容不变。
他们得到鼻烟壶后的说法,与左宾一模一样,但是左宾觉察出鼻烟壶端倪,似乎用时比他们更短。
“这是我父亲经手过的虬龙玉佩?”
左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