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脑海。
“徽墨?”
年轻人想起来了,自己还给家里一块儿端砚开了个fg,这不迎头赶上了么。
“多谢扇兄。”
“老板,这锭徽墨是什么说法?”
“兄弟这都能看出来?这东西可有二十两呢,一两算你两千。”
“成交,一共十九万。”
年轻人付过款后,拿起东西就走。
古法徽墨,一两两千块钱,算是在合理范围内,但这把吊玉花梨扇其实还能砍下个万儿八千。
可年轻人是个讲究人,他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要不是扇子开口,他也注意不到这块儿血气徽墨。
刚离开摊位,年轻人又低声啐骂起来:“特么的。”
毛飕飕的感觉又来了。
见缝插针,没一会儿,年轻人又背着鼓当当的背包离开。
……
第三次、朱雀路古玩城门口,迎来了一个撇着八字胡,把玩着手杖,穿着紫色长袖衫的高大中年人。
不符合这种大叔气质的是,男人另一只手上,卷着一个可以展开的蛇皮手袋。
中年男人进入鬼市,提着鼓囊的蛇皮手袋出来时,天色麻亮,今夜的长安鬼市也迎来了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