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古液在我家里存放十几二十年,它从未出过门。”
玉弥勒红芒剧烈闪烁:“不是你的血液,而是你给我的感觉,和那人很像。”
“那人…弥勒兄说的,是我的父亲?”
天底下真要说自己和谁在感觉上很像,不就是已经故去的老爹嘛!
左宾吸了口凉气:“弥勒兄敌视我可以,大不了我给你安排个好人家,彼此眼不见心不烦。”
“可你好歹给咱讲讲故事原委不是。”
话落,担心玉弥勒是个轴性子的左宾,神色诚恳。
“看你待其它文玩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就解了你的心结。”
玉弥勒沉吟片刻,说道:“我本是大唐盐铁转运使刘晏墓中冥品,刘晏墓品极多,按说我们在墓中安稳存在,生活静无波澜。”
“谁知三年前,刘晏大墓被人打开,冥品尽数被盗,后来那群盗墓贼自相残杀,我等被迫沾染血气,痛苦至今。”
“最后,是谁带走的我们,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玉弥勒一口气道出所有,左宾感到脸庞都开始发麻。
“刘晏大墓被盗,是在三年前的初春?”
左宾头脑陷入风暴,他记得三年前初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