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血躯…”
“你这身血是怎么转移过来的?”
“……”
众文玩开始叽叽喳喳,左宾连忙回答,可以在接它们回藏宝厅之后再解释,旋即又问:“为什么竹雕弥勒兄、千秋万岁铜牌兄和咸丰金币兄没有散发宝气?它们被血气污染了?”
“这个、”
山字青铜镜苦笑道:“咸丰金币和千秋万岁铜牌一直看对方不顺眼,竹雕弥勒想当老好人,就作证让它们来一场真相局。”
“掌柜的应该知道,文玩古器是没法儿直说自己被谁所盗,或者当面指出自己沾染血气时的在场之人的。”
“的确。”
左宾暗自出声。
赤金走龙和龙纽印给他说过,文玩不可以直接参与自身因果。
“可那天,咸丰金币和千秋万岁铜牌都上头了,不仅如此,竹雕弥勒也没逃过因果,因为咸丰金币也抖出了它的底细。”
山字青铜镜续道:“本来那个底细是咸丰金币胡诌的,谁知道竹雕弥勒也是个轴性子…刚开口没多久,三位的宝气全散尽了。”
“这、这都是人才啊!”
左宾朗笑,尤其是那竹雕弥勒…你一个佛,心境也这么差?